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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科技大學:十年磨一劍!敬過往,致未來…… | 特別關注
2010年,中國發生了許多大事。
GDP躍居世界第二,舉辦了世博會、亞運會兩項盛會。那一年,中國改革正在爬坡上坎,時任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在《政府工作報告》中說:“今年是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關鍵一年。”改革如何突破關鍵環節,引人關注。
那一年,教育圈也發生了一件大事,《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出臺,包括高等教育在內的教育體制機制改革令人矚目。
那一年,深圳“三十而立”,從邊陲農業縣崛起為大都市。但當時深圳也正面臨著傳統發展模式遇上“天花板”、發展空間受限等“成長的煩惱”。
那一年,也發生了一件“小事”,一所學校出生了,“身份證號”是14325,名字叫“南方科技大學”。
有人說她生逢其時。如果不是這些“大事”,南科大或許不會以探索者的姿態出現,被賦予探索具有中國特色的現代大學制度、創新人才培養模式的雙重使命。之后的十年,在中國高等教育改革創新翻滾的巨浪里,她勇立潮頭。正式獲批僅六年,南科大就成為博士學位授予單位,跑出了中國高等教育發展的“南科大加速度”。
如果一所大學有形象,在國家教育咨詢委員會委員、北京師范大學教授鐘秉林眼里,南科大自誕生起,就像一位帶著沖勁和闖勁的“翩翩少年”,以夢為馬、破路向前。“全球遴選校長”“一校一法”“理事會制度”“全員聘用”……南科大敢闖愛創,為中國內地探索新型研究型大學的發展之路。而南科大改革創新正是為了更好地堅守為黨育人、為國育才的初心。在十歲生日賀卡上,南科大人以“新·益求新,創領未來”,敬過往,致未來。
使之有其命
“你覺得深圳的經濟轉型成功嗎?”十年前,一位英國經濟學家來到深圳,他問一位政府工作人員。
這位工作人員給他講了一個故事。她家所在的車公廟工業區,上世紀90年代全是制衣廠、電子廠,工人們三班倒,每一棟樓晚上都是亮如白晝。旁邊皇崗口岸去往香港的大貨車,徹夜堵車。突如一夜之間,徹夜的白晝和汽車鳴笛消失了。這里騰籠換鳥,高新企業、跨國企業總部成了這些樓宇的新主人,它們也有了新名字:億元樓。
說起經濟,深圳人腰板挺直,一說高校,立馬蔫了。彼時,深圳只有深圳大學一所本土本科高校。南科大籌備辦主任、深圳市教育局原副巡視員梁北漢曾比喻,深圳經濟社會發展像火車高速前進,而深圳高等教育發展像騎自行車拼命追趕,越落越遠。
在深圳,從梅林關驅車到梅觀高速,抬頭就能看見一個路牌,左邊寫著“富士康”,右邊寫著“華為”。
當時深圳正處于由制造跨向創造的歷史十字路口。深圳經濟社會發展比全國大多地區領先一步,更早遇到發展中的新問題。再單靠引入外來人才,已不能滿足深圳建設現代化國際化創新型城市的需要,要搶占戰略性新興產業先機,高水平新型研究型大學這一創新“源頭活水”必不可少。2005年10月20日,一份長達15000字的《創辦深圳科技大學研究報告》遞至市領導案頭。一定要辦大學,深圳市的決策者很快統一了思想。深圳抽調市教育局的梁北漢、許建領和深圳大學的韓蔚等人成立南科大籌備辦,地點就在深圳市民中心幾間半地下室,制訂籌辦計劃、修改論證辦學方案、啟動校園基建、引進人才。
該建什么樣的大學?市場經濟是“深圳速度”的重要基石,深圳堅持讓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發揮決定性作用。籌備辦深入調研后發現,深圳產業市場急需高起點創辦的高水平研究型大學,而不是其他類別的高校。
“低起點創辦的高校在未來轉型升級時,會面臨諸多歷史包袱。更重要的是,深圳高等教育發展需求已在全國超前一步地轉為質量為先。我們不但要當好打鳴者,更要率先用行動順應中國高等教育從規模擴張轉向內涵式發展的新階段。”許建領強調,雖然當時一步到位地創辦高水平本科高校看似不可能,但深圳努力撬動國家高等教育改革,用足用好國家的改革紅利,想方設法把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怎么建?深圳市決定一步到位,舉全市之力創辦高水平研究型大學。雖然深圳寸土寸金,但市里從300多平方公里的原關內寶貴土地資源中,拿出近2平方公里建設南科大。市領導及市政府各直屬部門都成了南科大籌備辦“義務隊員”。深圳市政府系統幾乎所有部門都按職責分工,承擔了南科大籌辦的具體工作。
2010年12月20日,教育部正式下文,同意籌建南科大,俗稱“批籌”,“身份證號”是14325。900多個日日夜夜的籌建工作,終于換來“出生證”。
“南科大是一個城市的夢想,每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艱辛。”南科大黨委書記郭雨蓉說,從籌建伊始,南科大人就都體現出一種頑強的使命感。
使命,南科大人的解讀是“使之有其命”。
教改探新路
2005年,“錢學森之問”在全社會引爆了持續數年對教育問題的大討論,也考問了這一代教育人。教改提上國家重要議事日程,多項教改措施相繼出臺,中共中央、國務院頒發了《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
“我為教改而來”“回答錢學森之問”……面對媒體的鏡頭,第一任校長朱清時毫不避諱自己與南科大的使命。“自主招生”“一步到位辦成亞洲一流的研究型大學”……南科大的每一項改革都直指中國高等教育的難題。南科大不但要辦一所高水平研究型大學,更要拿出當年深圳“殺出一條血路”的勇氣,為中國的高教改革沖出一條路。
社會給予南科大極大關注。當中科院院士唐叔賢給南科大教改班上第一堂課時,他沒想到國際著名期刊《科學》雜志的記者居然坐在了下面,后來還登出了一篇長篇通訊。2010年底,“南方科大”入選當年“中國媒體十大流行語”。
“譽滿天下,謗亦隨之”。與此同時,關于南科大改革的“易碎性”討論不斷,關于“南科一夢”的爭議不輟。風暴眼中,南科大專心治學育人,努力用成就來釋疑止爭。三位院士給南科大教改班上課,得益于書院制,教師和學生們同吃同住,大家一起聊人生、談理想、做學術,學生可以隨時與大師“翩翩起舞”。
因為頻繁跳級,東北考生張至只有一張幼兒園的畢業證,進入南科大學習,讓他這樣有主見、愛思考的學生找到合適的“土壤,溫度和水分”,他經常因為一個問題弄不明白,就去找教授討論到深夜。
南科大在全校學生中實行“書院制”和“雙導師制”改革,學生進校自由選擇書院,四年中將有生活和學術兩位導師全程“陪伴”。從校長、院士到普通教師,都必須擔任導師,教授給本科生授課率為100%。
南科大很多項重大改革都是“政府與學校商量著走”。地方財政如何支持高校教授科研攻關?當南科大教授有難題上門詢問時,深圳市相關部門領導并未以沒有相關法規為由打發他們,而是坐在一起商量如何辦。深圳市相關部門還將摸索出的好經驗提升為規章制度,惠及深圳市內所有高校。這背后是南科大人改革的決心,教育部、廣東省、深圳市對改革的尊重。
既然是試驗田,選種子至關重要。南科大十年,“每一顆種子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許建領說,這種“精挑細選”是指從2012年的186名學生,到如今的約7500名在校生,每一名學生都是通過自主招生招進來的。
2012年4月,南科大提出了“631”基于高考的綜合評價錄取模式,高考成績占60%,南科大機考和面試占30%,高中學考等占10%。討論期間,有人提出高考占比是不是降低一些,廣東省教育廳時任廳長羅偉其堅持說“6”代表國家高考占主體,這是原則。最后該方案報送教育部,很快獲批。
高考關乎社會公義,每一次微調都考驗勇氣和智慧。“631”中“6”是對高考制度作為主導的遵從,這是原則;“3”是學校獲得的招生自主權;“1”是對“一考定終身”的回應。
南科大“631”模式推出后,被國內多所高校“復制”。2019年,廣東已有11所高校試點“631”招生模式。
這場處于攻堅期和深水區的改革探索,并不總是一開始就能直達成功的彼岸。但深圳、南科大的時代使命就是去闖別人還沒有闖過的無人區,去探舊地圖里還沒有的新路。有的改革延續至今,對學校快速發展起到了關鍵作用,比如理事會制度;有的改革在實踐中不斷優化調整,日漸符合中國和南科大的發展所需;甚至有的啟動不久,就按下暫停鍵。
然而,這就是改革的意義。這里就是因“闖”而生的深圳,因“闖”而興的南科大。
聚光向法治
有段時間,南科大突然從舉世矚目的舞臺中央,退隱到了聚光燈之外。2020年5月,南科大教師一個月發表了6篇文章在《科學》《自然》主刊。人們突然發現,南科大迅速成長,碩果累累。
為什么南科大能“長”得這么快,這么好?中科院院士、南科大第二任校長陳十一認為,辦大學首先要延攬全世界的英才,教師的質量比數量更重要,要從全球選材。在陳十一帶動下,南科大各學院院長、系主任都努力成為“伯樂”,面向全球選配高水平教學科研團隊。
創新需要密度。在南科大,有六棟十多層高的教師公寓整齊排列。南科大教授鄧巍巍說:“這六棟公寓可能是世界上教授密度最高的地方之一,在80米乘120米的范圍內住著近300位教授,是真正意義上的往來無白丁。”如今,南科大從最早第一批簽約的3位教師,迅速壯大到505人的教研系列師資隊伍,超過60%的教師擁有在世界排名前100名高校工作或學習經歷。深圳現有46位全職院士,南科大就有23位。
引才更要用才。獨立課題組負責人制(PI制)是南科大創新密度、創新產出的重要制度保障。就算是初出茅廬的博士后,只要應聘進入學校教學科研序列,都會有自己獨立的實驗室、啟動經費,可以組建獨立課題組,獨立申請項目和經費。
“PI制”激發了南科大人科研攻關的動力和潛力,科研樓晚上11點依舊燈火通明,很多教師還埋頭在實驗室。冷凍電鏡中心等科研大平臺24小時開放,始終有人。
創新不僅需要密度、激情、交叉,更是一個“靜待花開”的過程。
深圳市民曾經票選出“深圳最有影響力的十大觀念”,其中一條是“鼓勵創新,寬容失敗”。在南科大,“鼓勵創新”和“寬容失敗”也像硬幣的兩面。沒有寬容,創新就會變成無本之木。
南科大物理系副教授張立源帶領團隊首次觀測到三維量子霍爾效應,入選2019年度中國科學十大進展。張立源性格靦腆,剛來學校時是一個沒任何頭銜的海歸。
“做研究就像挖礦,挖到礦之前,可能很長時間都看不到任何苗頭。”由于不擅申請基金和課題,張立源的研究曾陷入資金短缺的困境。陳十一用校長基金給他特批了經費,他網購二手實驗用品,自己動手組裝。在他帶領團隊奮斗的4年里,學校沒以數論文的方式,對他進行考核。
“大學要克服數豆子的問題。”南科大工學院院長徐政和說。
南科大的教師是幸福的,學術研究上擁有自由寬松的制度和氛圍;非升即走的Tenure Track制度,又讓南科大的教師“壓力山大”。
在南科大,一切以學生為中心。南科大一直在推動科研實驗室面向學生開放,鼓勵教師將一流科研資源轉為一流育人資源。學生大一就有機會進入人工智能研究院等高水平實驗室。
學生宿舍處于學校中心位置,依山傍水。營造以學生為中心的學習氛圍,鼓勵學生“扔紙飛機”,獨立思考,是南科大很多教師的共識。
學分制、導師制、書院制和個性化、精英化、國際化組成的“三制三化”,是南科大人才培養的鮮明特色。南科大黨委副書記李鳳亮介紹說,辦學伊始,學校就逐步實施“通識+專業教育”的本科生培養模式。新生入學不分專業,強化通識教育。學生在大一下學期(最晚在大二下學期)根據興趣、特長自由選擇專業,在“寬口徑、厚基礎、精專業”之上,注重學科交叉,持續努力探索構建新型協同育人體系。
為給中國特色現代大學探路,南科大將改革創新作為使命和行動,在自主招生、人事改革、科研制度、育人體系、產學研協同創新等方面銳意改革、先行先試。
改革還在向著更深處進發。南科大甫一成立,時任校領導給市領導寫信,里面包含辦學自主權、管理制度、人才引進等方面的治校綱領,并要求每一條都得“上會通過”,避免“新官不理舊賬”。
2011年6月8日,深圳市政府以第231號令形式,公開發布《南方科技大學管理暫行辦法》(下稱《暫行辦法》),這是國內第一部針對單一大學的法規。媒體將其譽為中國高校第一部學校“基本法”。
建校初期很多成功的改革探索,那些保存下來的“火種”,都在《暫行辦法》中得以延續。一校一法,讓政府“放權”,給南科大“確權”,在此基礎上依法治校,保障南科大辦學自主權。
先行示范校
大學可以“速成”嗎?對部分高教研究專家來說,大學是“百年之功”,豈有“速成”之理?
南科大偏偏就是一所“速成”大學。在2019泰晤士高等教育全球年輕大學排名中,南科大位列中國內地高校第一位;在2020泰晤士亞洲大學排名中,南科大位列中國內地高校第八位。南科大何以實現跨越式發展?
朱清時珍藏著一幅南懷瑾抄錄秦末隱士黃石公的《素書》書法,里面有一句:“得機而動,則能成絕代之功。”“辦好大學其實沒有秘密。”在陳十一看來,校長要做的是“抓住時代脈搏,回歸教育本質。”得機而動,是南科大前兩任校長的重要改革方法論。
在人工智能、清潔能源、量子信息技術等新科技引領下,第四次工業革命浪潮滾滾而來。技術革命呼喚人才培養,屬于科技大學的時代到來了。在模仿的基礎上創新,搶占科技發展前沿,香港科技大學、韓國浦項科技大學迅速崛起的珠玉在前。時代也給了深圳和南科大“變道超車”、建設高水平研究型大學的機會,這樣的機會同樣擺在所有中國大學面前。
在南科大工學院專業墻上,見不到傳統大學工學院里“地質”“土木”等相對傳統的強勢學科,因為這些并非深圳產業布局的重點。取而代之的,則是“電子”“生物醫藥”,因為這些是深圳支柱產業、戰略新興產業,產業轉型升級的“骨架”。
大而全的學科設置,在南科大看不到,這里處處透著深圳的“務實”精神。郭雨蓉說,學科配置要抓住學科內在規律,捕捉產業發展未來需求,“在火山巖漿還在涌動時,預測到終有爆發的一天,在那個時候加大布局,才能迅速占領前沿和行業制高點”。南科大鼓勵不同學科深度交叉、融合,小而全、小而精、促交叉、創體系的學科格局顯現。
如何評判一所大學辦得好不好?南科大教授吳景深認為一個重要標志是,“城市產業發展遇到技術問題,會不會第一時間想到你”。
光子產業在5G時代是“咽喉要地”。南科大校企協同成立了光子產業創新聯合實驗室,旨在以跨越式新技術引領產業發展。像這樣的故事,在南科大還有很多。
南科大發展的“母版”是誰?有人說,她是港科大在內地的翻版,高起點,迅速崛起;有人說,她在精神上與加州理工學院相契,以小規模、高質量、科研型為追求,校徽同樣以火炬為標志,引領著高教改革的道路;還有人說,南科大之于深圳,如同斯坦福之于硅谷。
這些說法看似有道理,但都不準確。南科大的十年,就要回答一個問題。陳十一說:“我們在中國大地之上,在社會主義體制下,如何快速辦出一所高水平的研究型大學。”辦中國自己的高水平大學,這是深圳人要爭的一口氣。
不可否認,南科大是個博采眾長的“模仿者”。學來國際通用的辦學模式、管理制度后,南科大也像深圳這頭孺子牛一樣需要不時“反芻”,才能促進消化,令世界通用標準與中國大地真正對接。
在南科大,幾乎每一項制度都是經過本土化“反芻”后,才煥發出更強的動能。
南科大一開始實行的是通用的“2+2學制”,但在運行中發現,有些學生需要更早進入專業,因此學校試行“1+3學制”等更個性化的機制,供學生選擇。“學生就像在房間里扔進一顆彈球一樣,每一次反彈都將制度的每一處角落都探索到,反饋,修正。”在南科大從事多年學生工作的李旭說。
南科大也是這樣一顆“彈球”,再次反彈時,“探索中國特色現代大學制度和創新人才培養模式”的南科大,也交上了自己的答卷。
但當前的南科大還難以被全面定義,因為學校還處于日日更新的猛長期,仍處于爆發期發展的前夜。“當前成績的高度讓我們有理由對這所學校的未來充滿信心。”中科院院士、南科大新任校長薛其坤表示,今年是南科大成立十周年,學校將通過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兩種途徑,充分發掘師生、校友、社會賢達的智慧,制定更符合國家戰略和深圳特區發展方向的大學發展規劃。
“科技是南科大的名字,更是南科大未來科技報國的重心,學校將與國家‘十四五’規劃科技發展所需同向同行。”薛其坤強調說,南科大將面向未來加強基礎研究,引導更多教授努力取得從0到1的突破,并借助地方政府的支持、珠三角發達產業鏈的支撐,到大學之外的產學研廣闊天地,推動一些具有從0到1突破意義的科研成果轉化應用。
有人說,南科大是一所無法復制的“異類”。南科大之于中國高等教育,正如深圳之于中國,是探路領航的先行示范者。在深圳和南科大的帶動下,地方政府新辦創新型大學正成為趨勢。很多地區領導深入考察南科大,并把南科大經驗作為高起點制定新辦高校辦學規劃的重要基礎。
早晨6點,南科大校園里,一位老人跑過南科大后山的那片荔枝林,他是一位院士,也是眾多南科大追夢人中的一員。他上身穿著南科大的文化衫,上面用英文寫著:“We Make History!”(我們創造歷史!)
南科大所獲部分科研獎勵
環境科學與工程學院劉俊國獲教育部高等學校科學研究優秀成果獎“青年科學獎”;
地球與空間科學系陳曉非、張振國科研團隊參與合作的項目“非線性地震模擬”獲國際高性能計算應用領域最高獎“戈登·貝爾”獎;
環境科學與工程學院教授胡清參與的“流域水環境重金屬污染風險防控理論技術與應用”項目獲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二等獎;
生物醫學工程系講席教授蔣興宇獲前沿交叉領域“科學探索獎”;
材料科學與工程系副教授劉瑋書榮獲能源環保領域“科學探索獎”;
物理系教授張立源獲前沿交叉領域“科學探索獎”。
建成、籌建一批高水平科研平臺
2017年12月,依托南方科技大學建設和管理,深圳格拉布斯研究院成立;
2018年,籌建量子科學與工程研究院,該研究院為深圳市十大基礎研究機構之一;
2018年4月,籌建國家環境保護流域地表水—地下水污染綜合防治重點實驗室,為南科大首個部級重點實驗室;
2019年2月,南方科技大學杰曼諾夫數學中心揭牌;
2019年12月,能量轉換與存儲技術教育部重點實驗室獲批立項;
2020年2月,由南方科技大學牽頭共建的深圳應用數學中心建設方案獲得國家科技部正式批準,成為深圳第一個國家級數學中心。
編輯:位林惠
關鍵詞:南方科技大學 深圳 大學